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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木樱啧啧两声，“她虽然智力和正常人不一样，但外表跟咱们有什么区别，更何况，她的智商真的有问题吗？”
她下意识的闭上双眼，假装仍然睡着。
季森卓不禁捂住心口，感觉到掠过心口的丝丝痛意。
看来今天就算能活着出去，以后也要被子卿鄙视一辈子了。
“爱一个人是为了什么，难道不是为了让对方快乐，也让自己快乐？”符妈妈反问，“你对季森卓的爱，既不能让他快乐，也不能让你自己快乐，你为什么还要坚持？”
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，也许明天之后，他们就可以再无关系。
“当然可以。”
“子吟，你别怕，是符媛儿不好，阿姨替你教训她。”符妈妈仍然在安慰子吟。
“医生，我儿子怎么样？”季妈妈立即上前问道。
说着，其他人也满上了酒杯。
符媛儿摇头，她不知道。
她发现，听他的话，可以省好多事~
是不是所有的人都觉得符媛儿应该高兴。
于靖杰一听更加不屑，“她有什么难受的，她根本不知道自己都做了什么，深受伤害的大有人在。”
啧啧，真的好大一只蜈蚣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