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挑了挑秀眉，这个的确出乎她意料。“冯秘书，你自己去玩吧，不用管我了。我不喜欢跳舞，就在这儿待着。”她得把冯佳打发走了。

“太太，你知道你失踪的那些日子，先生是怎么过来的吗？”“你别使劲叨叨，”祁雪纯被吵得脑仁疼，“其他医生不行吗？”

许青如摇头，“我只是觉得你有点变化……其实我和云楼在心里都跟你很亲，有些话题不说，是担心你不愿意说。”祁雪纯想了想，“读书，编程序，谈恋爱，当大小姐……反正过得比我们丰富吧。”

她心里高兴，如果她真想起来，婚礼当日的新娘是程申儿，不跟司俊风吵崩才怪。服务员忍不住为谌子心辩解：“司太太，谌小姐只是不想给别人惹麻烦而已，你看她，眼睛都哭肿了。”

后来他找到护工，才知道祁雪纯去过病房。祁雪纯：……

程申儿看了一眼司俊风，稍许迟疑。”一脸的嬉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