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何况，上次医生说过，季森卓的情况不像其他心脑血管疾病的患者，会因为情绪激动犯病。

怎么子卿也不主动催她？

里里外外特别安静，仿佛游艇内外也就她一个人。

她的确找人帮忙查了查程奕鸣的老底，对方的回复也很有意思，说基本上很难查到真实的东西，掩盖得非常好。

“符媛儿，”他接着出声，“媛儿，别走……”

子吟终于将目光转向她，那是一种极为锐利的眼神，仿佛想要一眼将符媛儿的心思看穿。

季森卓眼底浮现一丝黯然，尽管她特别强调，但他一眼看穿她内心的想法。

她不禁好笑：“这么容易更改吗……季森卓，你何必为了补偿我，委屈自己。那些年我对你做的一切，都是我心甘情愿的。”

他将她带到了他的办公室。

符媛儿：……

季森卓面露诧异：“为什么？”

这个对话发生在什么时候，她十一岁生日快要来临的时候吧。

或许这让他爸觉得，他还是一个可造之材，所以派人将他接走，离开了孤儿院。

“那我……”

她只要盯着子吟，不就可以找到程子同了吗！

“一个孩子，能问出这样的问题吗？”程子同不禁怀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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