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爸眼含泪光：“程奕鸣，今天我将我的宝贝女儿交给你，以后你要好好……对她。”说是让她休息，她根本睡不着，满脑子都在想真凶究竟是谁。

她就是想明白了这一点，才会过来兑现承诺的。“司机，停车！”

袁子欣听在耳朵里，脸上虽不动声色，心里已经闹开了锅。“程子同一个朋友开的店，”符媛儿在电话里说，“邀请我们好几次了，今晚正好一起去。”

她打开手机电筒仔细查找，从血迹的形状、数量来看，都可以确定它不是喷过来，而是独立存在的。话说间，他的唇齿便开始不安分。

祁雪纯懒得理她，她对白唐说出自己真正的担忧，“这样也许会打草惊蛇。”“雪纯，你到前面路口把我放下来吧。”严妍说，“我到了。”

她只能瞪大眼睛盯着瞧。“明天晚上的时间空出来，我请你去个地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