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到底有多不想看见我?你到底有多厌倦假夫妻的生活了,才会让沈越川来编什么不顺路这种随时会被拆穿的借口来骗我?我提出离婚的时候,你一定很高兴是不是?”
很快地,浴室里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。
“陆薄言,”她问,“你说酒庄的日落很好看,有没有你的书房好看?”
陆薄言扬了扬眉梢,起身洗漱后,一身轻松的出了门。
早就听说陆薄言车技惊人,果然名不虚传。
他今天穿着一身休闲服,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要年轻好几岁,微笑起来像极了阳光大男孩。
结婚前他以为自己可以,那是因为从未拥有过,也无法想象拥有的感觉。后来碰到苏简安,他就像碰上了毒品,再也离不开。
那个他亲手挑选了家具和家纺的房间里,还残留着她的气息。但他知道这也不会长久的,就像苏简安会离开他一样,这些气息也终将有一日会消散。
她盯着陆薄言看了几秒,慌忙移开目光:“暴君。”
“好。”
苏简安小心翼翼的放进盒子里封起来,放入冰箱。(未完待续)
苏简安听话的解开白色的绸带,打开盒子,里面是一只手表,简单干净的设计,低调却精致,苏简安根本没办法不喜欢。
“要怪,就怪你嫁的人姓陆。”康瑞城冷冷的说,“全天下,我最恨姓陆的人!”
陆薄言扣紧苏简安的手:“钱叔,开车!”
“Ada。”他按下内线电话,“我今天晚上有没有行程安排?”
她只好呵呵两声:“这么巧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