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了好一会，苏亦承才勉强稳住自己的声音：“许奶奶怎么了？”

“早。”相比萧芸芸，沈越川要自然得多，表明自己是萧芸芸的朋友，又顺势问，“你们吃早餐了吗？”

苏简安不明所以的看着陆薄言：“还没结束呢。”

他的眼神闲适淡定，明显不把萧芸芸放在眼里。

虽然那个女孩子说她和沈越川都不是认真的，可是，她开心不起来沈越川这种人，对待感情，应该从来就没有认真过。

一个小时后，炽烈的阳光已经把晨间的凉意驱散，露珠被一颗颗的蒸发消失，整片大地像正在被炙烤着一样，散发出炎炎热气。

萧芸芸铺开一张毯子，还没盖到身上，又抬起头看向沈越川：“你呢？你还要忙到什么时候？”

沈越川就像听见一个荒谬的冷笑话，嗤的笑了一声。

后来长大了，对一些事情麻木了，他也在声色烟酒中找到了犒劳自己的方法。

只叫了一声沈越川的名字，剩下的话就已经梗在喉间。

苏简安更加疑惑了：“你怎么确定你的感情不是喜欢而是崇拜？”

当初决定到A大当交换生的时候，萧国山曾经跟萧芸芸说过，A市是一个很大的城市，你要在那里重新交新朋友、重新适应全新的环境，也许有很长一段时间，你都会感到很孤独，你确定自己能克服吗？

当然，明面上，沈越川是不允许自己泄露出任何怒气的，维持着一贯意味不明的浅笑盯着萧芸芸：“我愿意。不过，不是用手。”

至于曾经发生在他们之间的小暧|昧，大概也只能从此避而不谈，当做从没发生过吧。

他的神色明明没有任何变化，可就是能让人感觉到他的情绪是喜是怒。

萧芸芸轻哼了一声：“他愿意，可是我不愿意啊！”说着，冲着沈越川扬了扬下巴，“别以为自己长得好看点就能蒙混过关，我们不会那么轻易就放你们过去的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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