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唐局长，我拍这个视频，原本是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。你知道我替康瑞城顶罪的时候，我在想什么吗？我在想，万一你们哪天抓了康瑞城，我就把这个视频拿出来，证明我是清白的，我不是杀害陆律师的凶手。这样还不够呢。

“我……”许佑宁支支吾吾，越说越心虚，“我只是想来找简安聊一下。”许佑宁磨磨蹭蹭地洗完，准备穿衣服的时候才突然想起来，她什么都忘了拿。

沈越川走进来，把一个iPad放在高寒面前，上面显示着高寒的身世背景资料。“等一下。”萧芸芸没有动，看着高寒，“你是我什么人？”

康瑞城的话里，明显带着暗示的意味。许佑宁也没有回车上，站在原地看着，看见穆司爵和东子消失在一个小巷子里。

沐沐点点头，纠结着眉心一脸操心的样子：“他还会不会伤害我们？”“一群废物！”

“你放心，我不会告诉他的。”苏简安顿了一秒，猝不及防地接着说，“他就在旁边，全都听到了。”等到沐沐适应了康瑞城为他安排的生活节奏，她离开的时候，沐沐说不定已经不那么依赖她了，自然也不会太难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