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学校。”她坦然回答，“但学校没教太多，我又自学了一些。”

她一言不发的走出去，研究门锁怎么打开。

祁雪纯快步走出总裁室，没防备冯佳等在转角，眉眼间的甜蜜来不及掩饰，尽数落入了冯佳眼中。

他没瞧见韩目棠眼里的惊讶和隐忧。

音调里，充满了那么多的无奈和宠溺。

祁雪纯疑惑的睁大双眼，他们不是在说话吗，他来得也太令人措手不及……

“说话不好听，应该怎么样？”阿灯接上他的话，问旁边的手下。

房间门再次被关上。

“什么也没谈成，她的态度很强硬，”她回答，“但她也是有所顾及的，否则今天不会来找你爸。”

“我自己能走。”话虽这么说，一双纤臂却已经环住了他的脖颈。

“记住了吗？”穆司神的大掌一把按在了雷震的肩膀上。

她完全招架不住，甚至没机会提醒他，他们和司妈就一扇门之隔……这扇门还是开着的。

“艾部长？”冯佳很奇怪，“你怎么了？”

“你太好了，”冯佳握住祁雪纯的手，“难怪总裁会那么喜欢你呢。”

“我打他，是因为他嘴欠；我在医院看着他，是不想你受累。报警，也得看能不能抓我。”穆司神的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屑。

原本她将电子版存在了好几个邮箱和硬盘里，现在她决定原封不动，任由祁雪纯的人去找，去销毁……她只需要藏一份，藏到他们意想不到的地方就可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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