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原来程总还有这一面。”刚才不久的实习生瞠目结舌。

她让人查过了，孙瑜的确有一个读大学的弟弟，穿的鞋子也是42码，而孙瑜家里的那双鞋鞋底也有灰。

“输了的人必须答应对方提出的一个要求，无条件的答应，”符媛儿弯唇，“敢不敢？”

是了，他几乎忘了祁雪纯的存在了。

“谢谢。”祁雪纯抬步离去。

“明天起我每天下午会过来，”他看着她，“但我有什么奖励？”

程奕鸣的五个助理全部供严妍调配，她早该察觉不对劲了。

祁雪纯微微一笑，说出来也没什么，“他被老师开除已经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了，几乎不会有人知道，他在这里还会有一套房子，对他来说这里是一个心理安全区。第二，这里是老小区，摄像头等配套设施比较少，真找到买家，过来取也方便。”

她看到了，真的是祁雪纯，真的是祁雪纯趴在一个倒地的男人身上哭泣。

“跟他说有什么用，他还怕你抢走了他的功劳。”忽然，一个讥笑的男声响起。

“严小姐，我带你出去。”忽然她压低声音说。

助理咬牙：“太太，从现在开始，程总的五个助理全部由您调配，一定要让害程总的人受到惩罚！”

她在激将和挑战，故意给他出难题。

白唐脸色一沉：“袁子欣，你不在局里开会，怎么跑这里来了？”

“我那不叫纵容，是合理激励，不然祁雪纯也没这么快破案嘛。”白唐嘻嘻一笑，“领导，当年你对我不也是这样吗，你看我成长得多快！”

他脸上的伤已经结疤了，但还不能碰水，她将毛巾再拧了拧，才给他擦脸。

俱乐部女王